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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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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跌過頭也該反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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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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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設 秦艾---夜城

    當代水墨年輕一輩的藝術家中

    秦艾是我相當欣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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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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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支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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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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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艾 Qin Ai 安靜地做自己李素超 今藝術/271期
    初識藝術家秦艾是在她位於南京市郊的家中,一所三層的房子在樹叢裡隱蔽著,院子裡種滿了各種花花草草。除了繪畫,她平日裡喜愛插花,也自己設計房子的內部;廳堂裡色調素雅,牆上掛著幾幅自己的紙本作品圖,幾株盆栽插花精心地擺放在角落。工作室就設在三樓,佈置得如同古代文人的書房,窗戶正對著一小片樹林,外面綠意正濃,屋裡茶香縈繞,愛聊天的她開始就自己的作品侃侃而談。

    1973年,秦艾出生在江蘇省南通市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位書法家,秦艾自幼學習書法和詩詞,臨摹《芥子園畫譜》,1996年畢業於南京藝術學院美術系中國畫專業。而後,她進入江蘇省歌舞劇院,負責繪製舞台布景。在那個年代,大陸有個畢業生分配問題,加上中國的戶口政策,她因為需要落戶在南京,所以當時就找到了歌舞團。從她而今的工筆繪畫裡不難看出,舞團美術的經歷給秦艾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她的作品常營造出一個個舞台背景:復古的歐式黑白地磚、拱門、白牆等等,幾乎成為她的符號。雖然強調自己並沒有刻意去畫舞台,一個人的經歷仍在不知不覺間對其產生影響。

    寫意到工筆的轉變

    「我在大學時,寫意、山水、人物、花鳥、工筆所有東西都要學,到畢業創作時自己要選一個方向,我選了寫意人物,跟現在的風格很不搭。那時的寫意人物很像現在的新水墨,但我後來覺得畫得太快,作品之間會有很多雷同,寫意畫家通常都有很多個系列,但我希望每幅作品能單獨成立,不要有太多重合。」因此,從2003年起,秦艾由寫意轉向了工筆。內容比較繁複的作品會花上她幾個月的時間,但她享受著繪畫的過程,喜歡慢工出細活的事,有一種時間感;她說:「一開始鋪上那張紙時是最可愛的,平平的,上面什麼都沒有,然後慢慢地畫著。構思的時候是最絞盡腦汁的,會有很多想法,一旦心裡有譜了之後,製作的過程其實是非常穩的過程,沒有太多的激情在裡面,不容易讓心緒大起大伏,可以聽音樂,開著電視劇,時間很穩,這個『穩』是我現階段非常想求的東西,會給我很多的安寧。而畫完後我會有個低落期,因為製作過程很漫長,畫完後覺得也不過如此,就像產後憂鬱症,很不想看到這張畫。」秦艾也許是位完美主義者,她的工筆畫總是那麼一絲不苟,又帶著自身時刻不安的情緒。

    動物是她作品裡不變的主題,尤其是鹿。雖然最早期的作品也會有人出現,但感覺話說得很滿,沒有留給觀眾太多思考的空間。「其實有很多動機觸發我去畫動物:直接的因素是我的一位女藝術家好朋友,她去歐洲給我寄了張明信片,上面是一隻麋鹿,正好我那時不知道應該畫什麼,我就畫了這隻麋鹿,感覺非常好,之後我就開始畫各種不同的動物了;再一個是,動物其實就是擬人,你可以把自己設定為一種動物,觀眾也可以被設定為動物。」江蘇有中國最大的麋鹿養殖園,秦艾有時會去那裡拍牠們,也會在網上找一些動物的照片,而空間的搭造則大都是憑想像和自己對建築及空間感的喜愛。比如作品《走出非洲》、《陌生之境》、《渡影》、《迷宮的入口》等,將動物的活動場景置換為由馬賽克與迷宮牆組合的迷幻空間,鹿擬人化的孤獨投影在平靜中略顯憂慮與迷惘。又如作品《敘別夢》、《如此近如此遠》,兩匹馬或兩隻鹿雖在一個畫面裡同時出現,卻感覺相隔甚遠,作品裡滿是別離的情緒;她認為這一直是做為一位東方人思考的問題,這種情結從畫面裡流露出來,迴避不了。除了傳統技法的運用,我想如果有傳統的東西在她的畫作裡,可能就是這個了:人與人之間的別離和相聚;在一起還是不在一起?在一起是相愛還是互相猜忌?

    而從作品的構圖來看,秦艾完全採用了西方的模式。她的作品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新水墨」的代表性藝術家徐累;的確,徐累在她年輕時對其產生了非常直接的影響。不同於古代文人或工筆畫,他們作品裡的「當代性」建構著一個與自身的文化本體聯繫起來的,而又不同於西方的現代主義繪畫體系。秦艾說道:「我們這一代,小時候雖然臨國畫,但在我們世界觀形成的時候,實際上受西方的影響是非常大的,在學院裡受的教育也是西式的。在南藝比較注重線描,其他學院的美術教育會更西式,所以在創作的時候,我覺得我很難裝得很文人氣。」在她的作品裡,建築與動物這兩者產生的衝突與矛盾正是秦艾藝術語言的獨特之處。「我的畫裡面有三個比較重要的關鍵詞:時間、空間和情感,這三個一直是我很看重的東西。動物在建築空間裡的出現會讓你有時間的錯亂感,是我和觀眾玩的一個遊戲。而我的生活非常平穩,很少出門,生活中沒有意外,所以在畫裡我會給到一些意外。我在年輕時經歷了太多的意外,所以現在對意外不那麼期許了。人到中年不喜歡變數太多的事情。」她說自己有一種嚴重的不安全感,生活中總會有不安,有點悲觀,不喜歡旅遊,但平時喜歡和人相處,和朋友聊天,在交流時求一種安寧,而把她內裡的不安定感全都宣洩在了紙上。

    最近,秦艾對多維空間的興趣已經勝過動物了,認為作品裡即使沒有動物也可以成立,以後的畫裡可能就只有空間。多重的空間營造出的迷離,從一個空間過渡到另一個空間的虛幻,也許會在她將來的作品裡更加凸顯出來。她興奮地描述說:「我相信有多重空間的存在;有一次我和朋友晚上出去喝酒,在回來的路上暈倒了,然後我就感覺自己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浮生若夢》其實畫的就是那個場景:我到了一個黑洞裡,在很遠的地方有一道光,一個黑影把我往裡面拖,這對我來說就是兩個時空的體驗,這種體驗讓我堅信絕對有另外一個時空的存在,只不過我們當下沒有通道過去。」她喜歡科幻類的電影,社科類的書籍,小說也看得比較多,這影響著她的思考,使她看問題的方式也更不一樣了。

    遵循自己的內心

    與很多同時期的中國1970年代藝術家們不同,秦艾的作品裡沒有強烈的情感宣洩,沒有對政治、社會的過分訴求,也沒有對當下群體生存狀態的觀照,甚至不曾出現絢麗的色彩和粗獷的筆觸,表面安靜、細膩得如一潭清泉,卻又深不可測。大學時她也曾畫過批判性的作品,是在畫寫意人物時,畫面裡的人拿著一個蒼蠅拍,瞪著眼睛準備打蒼蠅;但這段創作期很短,她歸結於是青春期的一場態度,和本性並非契合。「在我年輕的時候,我對當代藝術這個詞非常看重,我認為當代藝術一定要反映政治、社會,因為那時政治是個非常敏感的話題,很適合藝術去表達。年輕的時候你會批判很多東西,看不慣很多東西,而且特別在意當代藝術這個詞,對它也有誤解,認為當代藝術就應該直接抨擊當代社會,反映社會的不公平。而現在我對當代藝術這個詞有了重新的解釋。我和方力鈞是屬於同一代人,我們小時候的教育是政治性的教育灌輸,後來西方的文化進來之後會發現很多世界的真相,會很憤慨,但那都是我們20歲時做的事。慢慢地社會在變,集權的力量在後面;我先生曾跟我說:『我們正在變成我們曾經唾棄的人』,你看我們現在的生活狀態就瞭解了,我覺得如果我們現在再去抨擊,會有點汗顏,因為已經沒有什麼資格可以再去抨擊了。在你人生的每一個階段,你都需要去遵循你的認識,我的作品裡面有一種不確定的、不安的東西,我的生活一直讓我有一種隱憂,這就是我真實的感受,恰恰也是我要表達的,是我自己的東西,而不是代表了誰。以前我們都覺得藝術應該承載很多,無論政治的,社會的,還是哲學的,這其實為難了藝術,尤其我們做架上的,已經很侷限了,可以實施的空間很小;要能打動人的心裡,這就是藝術的力量,而不要給它太多附加的能量,否則會削弱了藝術本身。我覺得慢慢地做自己能做好的事情就可以了。」藝術家所說的生活裡的隱憂恰恰也是現代人的;透過秦艾的畫,你會看到世界的不安定。在這種不安定中,她認為做好自己的個體就夠了,而作品就交由美術史和時間去評判。在不斷更迭的時代浪潮裡,很多人試圖想要抓住那個「時代精神」,做最時髦的東西,但她說:「我就只是想要做我自己喜歡的事。」

  8.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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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設 劉國松---太陽

    比較早期的劉國松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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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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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最早走向世界且為世界所知的為數不多的華人藝術家,劉國松是第一個被世界各大美術館收藏的當代水墨畫家。劉國松成名於1960年代,以「一位使傳統的中國山水畫與現代抽象概念觀念融為一體的不屈不撓的代表者」為西方世界所知。隨著他藝術的發展、概念的拓展和延伸,與其說他是一位現代水墨藝術家,不如說他是以水墨為材質進行創作的當代藝術家。


    ▲▲首位由美國畫廊代理的台灣畫家



    劉國松利用粗紙筋的「劉國松紙」作成的作品,以《雲深不知處》(1963)為代表,它和《五月的意象》在1963年的台灣第七屆「五月畫展」中展出,被香港藝術館所收藏。這是劉國松生平賣出的第一幅作品,而且是被藝術館所收藏,這帶給他極大的鼓勵。這件作品也在後來一同赴美進修的葉威廉推薦之下,於隔年年初,經美國純文學雜誌《CHARLATAN》嚴格審查,刊印在雜誌的創刊號上,劉國松因此名列世界上最具創造性的「七位青年畫家」之一。



    1965年,在美國愛荷華大學藝術史教授李鑄晉和美籍旅台年輕藝術學者羅覃的策畫下,劉國松參加了洛克菲勒三世基金會在國立歷史博物館舉辦的「中國當代繪畫應邀赴美巡展預展」,並計畫於1966年赴美展出,展覽名為「中國山水畫的新傳統」。1966年初,劉國松接受洛克菲勒基金會的資助,前往美國進行為期一年的旅行訪問。這是劉國松邁出台灣的第一步,而他在抵美之後,剛好趕上美國洛杉磯附近的納古拉藝術協會美術館為他舉行的個人畫展開幕,展覽非常成功,所展出的作品盡數售出,使他可以邀請夫人一同赴美遊學。



    美國個展結束後,劉國松受原《自由中國》主編聶華苓的邀請,拜訪她在愛荷華大學的作家工作室,並得以住在愛荷華大學三個月,旁聽藝術相關課程,同時在該校研究銅板畫。後來他離開愛荷華,遊覽美國各地,訪問博物館、畫廊、藝術學校,結識了收藏家也是畫家的王季遷、丁雄泉、趙春翔等人。拜訪丹佛美術館時,該館的東方部主任看上了劉國松的畫作,並進而收藏。堪薩斯維其塔州立大學的一位董事,因為在丹佛美術館看見了他的三件作品,輾轉聯絡上劉國松,並邀請他到該校的博物館舉辦個展。之後到了三藩市,劉國松在大型論壇《中國繪畫研討會》偶遇知名的英國學者、中國美術史專家蘇立文,他非常欣賞劉國松,並在論壇上特別介紹了劉國松的作品。



    1966年的夏天,洛克菲勒基金會資助的《中國山水畫的新傳統》正好巡迴到紐約亞洲美術館,劉國松參加了開幕式,並得以結識許多美國重要的美術館、畫廊負責人、評論家、收藏家,為他在美國藝術界的發展奠定了穩固的人脈基礎。



    美國之行收穫最大的不只上述經歷,劉國松在諾德勒斯畫廊舉辦個展,該展受到《紐約時報》大幅的報導和高度肯定,該報藝術主編、知名藝術評論家甘乃德將劉國松評價為「一位使傳統的中國山水畫與現代抽象概念觀念融為一體的不屈不撓的代表者。」這樣的評論,在每天都有幾百個展覽開幕的紐約藝術界,尤其是對一位來自東方的畫家,是非常難得的肯定,使得劉國松在美國的個展邀約不斷。諾德斯勒畫廊也與他簽訂了長期合約,成為他全世界的代理人,這也成為台灣畫家的先例。



    ▲▲與香港結緣,台灣收藏者眾



    1967年,頂著受邀環球參訪旅行歸來的光環,劉國松獲得了「十大傑出青年」的勳章,1969年,台灣歷史博物館舉辦大規模的劉國松畫展,使得劉國松在國內聲譽達到頂峰。世界知名代理人Hugh Moss—又稱水松石山房,以鼻煙壺、中國當代水墨畫收藏聞名世界—代理了劉國松的作品。Hugh Moss的影響力,助推了劉國松在世界的聲譽和市場。



    劉國松和香港的緣分很深,他的第一幅作品由香港藝術館購買並收藏,1970年,在李鑄晉的推薦下,劉國松辭去大學教職,赴香港擔任香港中文大學藝術系教授、主任,從此客居香港21年。在此期間,劉國松的作品由Hugh Moss代理,他也得以專心於教學與創作,Hugh Moss更將其作品推薦給許多國外美術館與香港重量級藏家收藏。



    1989年,美國運通銀行香港分行落成,建築師特別設計了一面挑空的巨牆,他們找上劉國松,邀請他為此牆面創作一幅作品,牆面巨大,劉國松完成的作品《源》,尺寸竟高19.52公尺、寬3.66公尺,迄今仍是全世界最高的中國水墨畫。這幅作品總結並運用了自1983年以來,劉國松大山大水的創作經驗和思維,技法成熟,視覺震撼。也讓劉國松的作品走入了更多香港頂級藏家的視野。



    香港退一步齋和長期客居香港的英國水松石山房,是收藏劉國松的重量級藏家。退一步齋收藏了《月蝕》等作品;退一步齋是香港頂級收藏家團體敏求精舍(The Min Chiu Society)的會員。這個團體的門檻非常高,就連香港藝術界的許多圈內人士都不知道哪些人才是它的會員。香港一些實業世家的子弟也是精舍會員,但卻不願意透露姓名,提到他們的時候用的也是收藏的齋號,比如「退一步齋」。水松石山房則擁有《四序山水卷》等代表性作品。



    1990年代後,60歲的劉國松從香港中文大學退休返台,報紙以「劉國松回來了」,大篇幅歡迎這位世界知名藝術家返回故鄉,台北市立美術館也為他舉辦了大型回顧展,李仲生現代繪畫基金會則頒發給他現代繪畫成就獎,台灣省立美術館為他舉辦了「60回顧展」,國立博物館舉辦了「劉國松藝術研究展」。其後,劉國松任教於台中東海大學與台南藝術大學,也將創作地移到台中。陸續有台中現代畫廊、台北長流畫廊、璞藝術、羲之堂、首都藝術中心、名山畫廊經紀其作品,使劉國松的作品在台灣建立了堅實的收藏基礎,手中擁有超過20件作品的收藏家為數不少,最年輕的收藏家還不到35歲。



    ▲▲方興未艾的中國大陸市場



    1980年,劉國松應「愛荷華州—伊利諾州藝術評論會」之邀請擔任訪問藝術畫家,此時的愛荷華大學的作家工作室已經改為「國際寫作中心」,他的老朋友聶華苓擔任該中心主任,介紹劉國松認識了來自中國大陸的知名作家蕭乾、艾青和王蒙等人。艾青原名蔣海澄,曾就讀知名的杭州國立西湖藝術學院(杭州藝專前身),並受當時校長林風眠的派遣,前往法國勤工留學,後來以詩作聞名。



    艾青美術科班出身,因此特別能欣賞劉國松對水墨藝術的創新。半年的訪問行程結束後,特別帶了劉國松贈送的畫冊,以將劉國松介紹給大陸的藝術界。而1980年代的大陸藝術界,吳冠中發表《關於抽象美》的文章,大陸藝術界建國以來脫離美術為政治服務的教條,回歸到形式美抽象美等純粹問題的討論,這為大陸接受劉國松的作品奠下基礎。



    1983年,在艾青和江豐的支援下,由中國美術家協會主辦的劉國松大展在中國美術館開幕,江蘇省美術館、廣州廣東畫院、湖北省美術館陳列館、黑龍江省美術館等也隨後向劉國松提出展覽邀請,吳冠中還特別寫了文章支持劉國松,推動了大陸對劉國松的進一步認識。來到中國後,劉國松走遍大江南北,創作了一批以國家山河為題材的作品,拓寬其技法和題材,並出現了《遠眺北麓河》、《西藏組曲》等作品。



    1980、90年代的中國大陸藝術市場尚未興起,進入二十一世紀後開始噴發,由於劉國松長年不在中國,且沒有機構進行代理推廣工作,使得劉國松的市場地位在後來居上的大陸藝術市場顯得不那麼突出,但另一方面,也避免其作品價格的泡沫化。



    2005年北京藝術博覽會上,香港漢雅軒負責人張頌仁盛大推出劉國松的作品,吸引內地藏家目光。其後,這位以推動朱銘與中國85’新潮藝術家國際市場聞名的藝術經紀人,陸續為劉國松在香港、新加坡、巴黎舉辦個展。張頌仁對劉國松藝術的推廣,在2007年達到頂峰。該年5月,劉國松在北京故宮紫禁城武英殿舉辦「宇宙心印-劉國松繪畫一甲子」個展與學術研討會。象徵劉國松的創新現代水墨,已經獲得中國最高傳統藝術殿堂—故宮博物院的認同。與此同時,劉國松的作品在香港佳士得創下階段高價,一才(30×30cm)22萬新台幣。



    之後受金融海嘯影響,藝術市場全面疲弱,劉國松作品漲勢稍緩。2011年3月,在中國美術館館長范迪安、中國藝術報社副社長朱虹子的策畫下,由中國美術館主辦的「八十回眸—劉國松藝術回顧展」在北京開幕。該展覽回顧劉國松的藝術成就,可稱作他生平最為全面和盛大的一次展覽,中國全國政協主席賈慶林也出席了該次展覽。駐北京的台灣媒體,也對這位來自台灣的藝術家,作出了詳盡的報導。展覽在藝術界引起強烈迴響,據悉山東藏家和北京、遼寧的藏家大手筆收藏了劉國松此次展覽中的部分精品。同年11月在北京瀚海秋拍中國書畫專場上,劉國松的作品《藍月圖》(3平方尺)、《孔雀石》(6平方尺},也分別以46萬、69萬人民幣成交。



    和香港等地的拍賣情況相比較,劉國松作品在大陸拍賣市場已形成初步成交價格,也就是太空畫精品約每平方尺15萬人民幣,其他類型的作品每平方尺8至10萬人民幣。相對於當代藝術的天價,即使與內地的一些經常在拍場露面的中國畫名家相比,劉國松作品在大陸的價格並不算高,以劉國松的藝術成就來看,劉國松作品的價格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香港龍圖文化執行董事王國憲認為,劉國松在歐美和中國、香港、台灣都有重要機構收藏,價格穩健。內地藝術品市場經過近年來的快速發展,正逐步進入調整期,特別是當代繪畫這一塊,內地中青年畫家作品太貴了,讓人不敢相信。很多藝術家都沒有重要的機構藏家,只是在炒來炒去。如果大家都覺得價格太高,就會挫傷市場。只有大家覺得東西便宜,才會對市場有信心。



    儘管劉國松的畫卻比不上當代油畫家,目前訂價是每才8000美元,且在拍賣市場上更低,然而在2011年3月中國美術館舉行個展後,劉國松的市場動起來了,不但在第一市場一畫難求,在拍賣市場的成交價也超越了第一市場。究其原因,此次展覽共有四個展廳,展出自1949年至2011年以來的166幅作品,是中國美術館開館以來規模最大的個展。更重要的是,國台辦主任王毅與中共第三把手賈慶林都來看展,新聞還上了當晚中央電視台全國聯播的第二條。以上種種,對劉國松畫價推波助瀾的效應不言可喻,而未來對於兩岸現代水墨畫價格的發酵作用,不僅劉國松的收藏家們有所期待,當代水墨畫壇也在密切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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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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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設 劉國松---寒山風雪夜

    劉國松的雪景也不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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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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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設 丁雄泉---花園中的陽光

    藍髮女子據說是丁雄泉的女朋友


  15. #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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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情之中、情理之外

    《典藏投資》問(以下簡稱問):您與丁雄泉兩人相差18歲,一位是商場上,從無到有,白手起家;另一位是在十里洋場的上海長大,再赴香港、巴黎、紐約、阿姆斯特丹創作的豪放藝術家,你也曾向他學畫,宛如亦師亦友的關係,談談你們結識的過程? 為什麼能氣味相投呢?


    黎智英答(以下簡稱答):我跟他認識,先是他的「人」打動我,而不是他的畫。大約20多年前,我在一個朋友家首次看到丁雄泉。他正拿支筆在地上畫畫,這畫原本要送給主人的,他忽然抬頭問我:「這個臉你要什麼顏色?」「那個要什麼顏色?」我覺得很怪、很奇特,這種事他居然問我,我們兩人都是「大情大性」之人,很快我們就變成好朋友。他是藝術家,不單只是畫畫,而是思想、整個人是藝術家,他很個人化,美感最重要,生活對他來說就是藝術的過程。


    他好吃,好旅行,常常覺得沒有錢,不夠錢,他花錢花得很厲害。旅行買了東西之後一箱一箱地堆在那裡沒有拆,只為了買東西。


    有一次,我跟他相約香港鯉魚門(香港著名的海鮮美食村)吃飯,全部不過六個人,他就叫了整桌的魚,蒸了十幾條漂亮的魚。我帶我媽媽一起去,我媽媽說:「這個人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他瘋了!」我說,他是藝術家來的,他食量也大,人也很豪放。但他不算美食家,也不一定吃貴的東西, 特別是小時候吃過的東西,他吃得很有滋味,上海小湯包他也可以一次吃十幾個。


    我跟他一起去日本、越南、歐洲很多地方旅行,他是個很好的夥伴,很過癮,性情如小孩子,他麻煩的也是小孩子個性。好像70多歲的人,去做小孩子的事,有時發個脾氣。他很少跟什麼人很好,就是好友像我也會跟他吵架的,反正吵這些也不是什麼大事。


    問:提到吵架,丁雄泉與另一位大藝術家趙春翔在紐約時有一段公案。據傳,趙春翔曾心儀一位長島派翠美術館的女士,透露給老丁,老丁卻邀約這位女士約會,大曝趙春翔壞處,兩人因此絕交。對此,丁雄泉有無分享這中間他的說法?


    答:我沒有聽他這樣說過,但你問我他會不會這樣做,我覺得有這個可能,他小孩子來的。假如他真是這樣做了,我也覺得他沒有惡意,他有脾氣但沒惡意。很多人對他有很大的誤會,以為他看不起其他人,其實很多藝術家都對其他人看不起,這個不單只是他,他很狂。假如你問他:「全世界最好的藝術家是誰?」他一定回答:「那當然是丁雄泉。」


    問:你們相知相交多年,丁雄泉有什麼令你印象深刻的事?

    答:丁雄泉很有赤子之心,特別喜歡蛐蛐兒(即蟋蟀),聽蛐蛐兒唱歌,他最高興了。有一年,他從上海買了一些回到紐約,餵養牠們好每天聽到蛐蛐兒。後來不知怎麼搞的,這些蛐蛐兒慢慢死掉了,他很傷心,就租了一架直昇機,日落時候,飛到天空,在直昇機上把它們的遺骸從空中撒下來。


    問:就為了幾隻小蟋蟀?

    答:對,這個蟲子這麼小,對他還是很重要。


    問:這算是某種程度的「揮金如土」還是「至情至性」?不成比例的情感投入?


    答:他很感性,對心靈本身的享受,非常敏感。有時,光看到日落,他就會哭,後來他病了,頭幾年意識還很清楚,還可以看、可以聽的時候,我差人從上海買了一小盒的蛐蛐兒,我飛到阿姆斯特丹給他,他一聽到蛐蛐兒唱歌,他身體四肢不能動, 唯一能動的眼睛,馬上流下了眼淚。


    珍品不輕易示人賣出


    問:據保守估計,他一生創作了約4千幅作品,您便收藏了1千多件,占了四分之一,為什麼你不收別人的畫,卻收了丁雄泉這麼多的畫?


    答:最主要這是朋友關係使然。有時他缺錢,打電話給我,我就30萬、50萬(美元)寄給他,下回見到我,就送我一捲畫作。但他很多好畫都留在身邊,加上後期很少人跟他買畫,而且外面人根本不知道他的畫好得怎麼樣。大家都以現有看得到的來衡量他。我收他的畫有千件以上,還有十幾張是黑白的,但他一生可能不只創作超過4千件作品。很多作品我都留在香港,到現在還沒有拆封,若不是很好的畫,我裱起來幹什麼呢?好比掛在壹傳媒大樓這些畫,不是最好的,好畫他不會給人的(眾笑)!


    問:這點也奇怪,通常藝術家都希望別人見識到自己最好的作品,但他卻不是這樣?


    答:他是很奇怪的人,或者應該說,他很愛著自己,他是藝術家,心裡有什麼感覺都發洩出來,他永遠都在發洩。他跟很多大師不同的是,他不管畫作的好、壞都留下,不像林風眠,一畫不好就撕掉毀掉。丁雄泉因此同時保有佳畫和劣作,因為這些都是他追求自我的表現。對於那些特別好的作品,他覺得這些好畫是自己靈魂的一部分,他不想把自己賣出去,這好像把靈魂押出去。這些精彩好畫,他都不賣,也不給的。他說:「我生的兒子,我為什麼要賣出去?」


    問:1998年,你們兩人曾合著一本《笑吧!別忘了感恩》,書中收錄了多幅丁雄泉的畫作,黎先生則是寫詩,當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書?


    答:他是個很精彩的人,那時我到荷蘭找他,住沒幾天,他便畫了100張畫要送我,但有一個條件,我得要寫詩。我有寫詩的習慣,但我不要。「我怎麼能在你畫前面寫詩」,他反問我:「你可不可以在大庭廣眾前脫衣服?」我說可以啊!他說:「那你就當這是在公眾面前脫衣服,你有膽脫,為何沒有膽子寫?」我說:「好!我脫!」所以賭這口氣,我寫了,就是這本書。他個性雖然像小孩子,但精明得很,他送給你的畫啊,不可能是最精彩的!但像黃永玉送給我的畫都是早期最好的,在香港壹傳媒也掛了不少。


    我有一雙翼,但何來時間?

    還是不要飛得太高。

    站在地上看白雲也好看。

    還有,我還看見燈光燦爛,

    維多利亞港。

    ── 節錄自黎智英

    〈歷史何曾尊重過我?〉


    女人是靈泉


    問:他流傳人間的作品裡,一直反覆專注於女人、花、貓、鸚鵡等類似的題材,您自己怎麼看?


    答:你看他可能畫了100百張甚至1千張這樣的畫作(黎指著牆上的鸚鵡),好像他永遠在畫差不多的畫。這點我得說明一下,他覺得繪畫是自我的表現,作品只不過是個表現的工具,重點表達出這個moment的心情、美感、感受的過程,至於畫什麼主題不成問題。同樣東西,畫出來效果不同,他享受的是創作的過程。


    問:我們都知道他愛女人、畫女人,風格最鮮明也是這些眼神迷媚、肢體大膽的女人。是否他心中有一類似永恆的女性,牽引他始終追尋?


    答:他對女性很好奇,一般人一定覺得很怪,但,他卻不會對女性很「痴情」(黎智英見我們面露不解狀,便在紙上重寫這兩字,結果是「色情」),他對女性好奇而不情色。我跟他學畫畫,他請女模特兒脫光衣服躺在那裡,我看到很不好意思,但他不情色,他很喜歡女人,常常提到做愛,他有個小他快40歲的很年輕的女友。但其實他對女性很尊重,是個gentleman來的,他也不是見到漂亮女人就要衝過去的。以前他很帥的,很多女性、大明星要追他的,因此,他對女性是高傲的,同時也享受女性,常常做愛,也愛談論這事。即便到70多歲,他也常說這事。

    我想他對女性有些幻想,是因為女性可以帶給他強大的「衝動」,使得他內在的部分,原本沒電、沒油的機器,重新開動起來(黎智英此時雙手舉起,胖墩墩的身體使勁擠壓,比擬出用力爭扎狀,彷彿內裡燎火熾熱正待鑽出)。有了女性之後,他心裡內面的世界馬上燃起巨大的火花,他用女性來創作,把這強烈的衝動「internalize(內在化)」,變成內心裡衝刺創作的能力。


    問:您曾說丁雄泉「對女人有那種不能抗拒的obsession(執迷)!」他去妓女院,只是因為想要享受那種美女如雲摟摟抱抱的氛圍,還是他真正要追求那種真槍實彈的刺激?

    答:應該是後者,他什麼都可以的。他從很早,老婆還在世就開始去妓院嫖妓了。


    問:他妻子可以忍受?

    答:我看到他老婆最後也接受了啊,但50多歲先走一步了。他妻子在世,那時我還沒認識他,可是後來,他卻常常很想念她,吃飯提到她、看到一個美景時也提到她。你從中可以發覺到,他跟她老婆的感情是很豐富的。

    他老婆死後幾個月的畫作,應該是他最好的畫。雖然同樣也是畫女人,但顏色似乎較淡,是一種被哀傷洗過沉澱下的東西。看了那些畫你感覺到心情很沉重,很悲憫啊,有一種不同的感覺。(這種好畫,按丁雄泉個性原本不輕易流出的,是黎智英一位紐約畫廊朋友要關門了,才脫手出售,後來一問才知,這些是當年丁雄泉在紐約沒有錢,3張6千美元賣出的,黎智英將這3幅畫作存於香港。)

    你可以知道他感情是真的,我很難想像你去嫖,但又對老婆很有感情。很奇怪,我做不到的。一般人都是偷偷搞女人,回家也不敢暴露,他呢好像不在乎。


    問:所以他太太生前既知他這些嫖的事?而且日後,他還帶著你和自己的兒子要逛窯子?這些好像完全離開某種人倫道德框架?

    答:這個人他沒有傳統的,什麼框框都打破了,阿姆斯特丹紅燈區妓女街,我跟他逛到那裡,我說這個女人很漂亮啊,他用手推著我「去!去!去!」(黎使力往前推搡),我身上沒帶錢,他硬把鈔票塞在我手裡「你去啊!去啊!」我回嘴「你是狗嗎?」當時,他女朋友跟兒子都在,他還是推著我「你去啊!去啊!我等你。」


    有一次,我跟他去阿姆斯特丹,他甚至花了兩萬美金,租了整個妓院,包場!要拉我跟他兒子,我說我不能、不行。「女人」好看我同意,但「妓女」有什麼好看的?「妓女」我覺得很骯髒,想到她們人人都可以,我就無法興奮,我沒有辦法享受的嘛。但我不行,他卻可以。


    妳是個有種的女人。

    我把活著的感覺獻給妳。

    快樂和快感。

    有什麼不同?

    妳只管媚笑。

    妳只管望住我。

    啊!我要高潮!

    我真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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